第二章 (第2/4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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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沉默片刻，淡淡道：「我早就学会一个人过。」

    沈景川抬眼，目光里闪过一瞬的心疼。

    十年前，她总笑着说：「我喜欢热闹，有人陪就很好。」

    如今，她却说「一个人过」，语气里乾净得没有温度。

    他心口微微一紧，仿佛有什麽在失去的边缘轻轻碎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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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这次找你合作，其实我早就知道是你。」

    他的声音在柔光中低沉又真诚，「看到提案那天，我就决定——这个案子，我要亲自谈。」

    她愣了一下，眉宇间微皱：「沈总想说什麽？」

    「想说，我想重新认识你。」

    那句话落下，空气凝固。

    她指尖在桌下紧握成拳，努力压抑住心底翻涌的情绪：「沈总，我们是职业合作关系，不需要认识。」

    他看着她，唇角g起一抹淡淡的苦笑：「那年你离开，我以为我能不在乎。」

    「别说了。」她忽然打断，声音微颤，「十年前的事，早就结束了。」

    他沉默，目光却没移开：「静安，真的结束了吗？」

    她抬头看他。那一瞬，烛光在他眼底闪烁，她从那双眼里看到自己熟悉的倒影——

    还有那份早该消散的情。

    「结束了。」

    她一字一顿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