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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原谅了他。 她不想那样。 她咬牙活了下来。租了个城中村单间,顶着“高中毕业”的身份去给人做会计兼职。孕吐得厉害时,她在蹲厕里吐完再扶墙起来继续g活。 三个月后,媒人介绍了一个男人。 姓李,做木工,三十出头,母亲早逝,脾气老实,不问过去。她看了看自己日渐隆起的肚子,说了句:“我身T不好,不能生。” 男人说:“没关系,我就想有个人陪。” 他们领了证,没办酒席。她穿着棉布裙子坐在民政局合影处,照片上她面sE发白,眉头微皱,像是刚从雾中醒来。 孩子出生,是个nV孩,哭声特别响。她抱着nV婴站在窗边,yAn光透进来,她第一次看清那双眼睛——太像陈卫东了。 她心脏狠狠cH0U了一下,却没有掉眼泪。 她给孩子起名叫李南栀。李,是继父的姓;南栀,是她喜欢的一种植物,夏天开花,香气g净,耐晒耐旱。 那几年,她活得像被水泡过的树根,僵y、沉默,不敢动弹。她从不跟那个男人吵架,也从不说Ai。那人不问,也不强求。每天去打工,晚上回来自己煮面,从不让她受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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