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：晚宴与交锋 (第5/7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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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夫人无法阻止项目进行，於是选择将其纳入自己的控制范围。

    致辞结束後，高灿宇找到孟恩羽，声音低沉：

    「抱歉，我没预料到这一招。」

    「没关系，」

    她平静地说，

    「这反而证明了她认可项目的价值，不是吗？而且顾问委员会未必能g涉艺术总监的创作决策。」

    他惊讶地看着她：

    「你已经想到对策了？」

    「我读过合同，记得吗？」

    她微微一笑，

    「艺术总监对展览和项目内容有最终决定权，顾问委员会只有建议权。这是我们当初坚持的条款。」

    高灿宇的眼中闪过敬佩与欣慰：

    「你总是让我惊喜。」

    晚宴接近尾声时，发生了一个小cHa曲。

    一位年轻艺术家——孟恩羽大力推荐的新人——的作品意外获得了大量关注，几位重要收藏家当场表达购买意愿。

    李夫人对此显然不太高兴，因为这位艺术家并非她传统圈子中的一员。

    在向孟恩羽表示祝贺时，李夫人的语气变得尖锐：

    「你很会发现人才，孟小姐。不过培养新人风险很大，他们往往缺乏持久力。」

    「真正的艺术价值往往在於突破传统，不是吗？」

    孟恩羽温和却坚定地回应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