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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16(与震慑)  (第4/4页)
>    一个又一个人开出天价,青年跪坐在圆台中间,保持着微笑,可他的眼神透着茫然。    第一个人上台,第二个上台,第三个和第四个同时上台……青年被撕碎了。    池浔看着荒yin的一切,觉得像做梦。    胸前的某处敏感点一疼,季燃舟咬着他的耳朵,“哥哥,你知不知道他以前是做什么的?”    知道池浔发不出声音,季燃舟便继续自说自话。    “他从前是个小明星,得罪了两个人。一个是这里的大东家,一个是大东家的弟弟。而且我听人说,其中一个人曾经很爱他。”    “哥哥要不猜猜,刚才台上戴面具的人是哥哥还是弟弟?”    这是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双关语。    池浔觉得可悲,季燃舟带他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,他先是让自己看到青年顺从的臣服,再告诉他青年和他一样都是被迫的,以此告诉他两件事:    要想让他听话比想象中简单。    季燃舟对他的忍耐有限度。    一旦他触及季燃舟的底线,他就有可能变成下一个蓝发青年。如果一个人被催毁所有,每天都关在一个地方、被胁迫着做同一件事,堕落妥协只是时间问题。池浔恍惚中窥见自己的未来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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